總想找一個逼真的比喻把你的形象界定。
在我生命的天空里,你不是一顆稍縱即逝的流星。群星閃爍,你也不是其中一顆明星。你更不會像驕陽似火,一覽無余。你會是神秘天穹里洗面而出的一輪皓月。我懂得月亮的魅力在于它與人們的距離感和朦朧感。但在善解人意的月光下,又有誰能經得起情感的糾纏?那種美妙、婉約,憂心與無奈有誰了斷?如果能夠了斷,我回仿效一回林黛玉“冷月葬花魂”。然后把明傷暗痛統統交給風刀霜劍,任憑自然去修復。
然而,你總是在我要忘掉你的一瞬飄然而至,讓我悲喜交加,不知所措。我總是轉過身去,讓滿腔的委屈流淌成淚。
而你依舊是一臉的坦誠,依舊是一雙善解人意的眼睛,我醞釀已久的千言萬語此刻都轉化成酸言醋語潑向你。而我的心是美麗的獵物,倒在你的槍口下。我抬起頭,還不知以怎樣的深情來注視你時,你又要離去了。當你邁出的最后一只腳剛一離開我的門檻,我就開始想你了。世界那么大,你腳下的路是那么寬廣,而我的心僅僅是一只樊籠里的小鳥。
我始終不能明白,你明明下了誘餌,放了長線,魚兒已經咬了鉤,你為什么遲遲不肯收鉤?讓魚兒掙扎在愛與恨、生與死的邊緣。
一輪滿月高掛在空中,遙不可及,而你總是與我若即若離,看來你也是天上的圓月,你時柏拉圖的一個美學公式,你是月亮的影子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