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因如此,有人開始嘗試避開世俗的名利*,想在寧靜中自我*,提升人格的境界,以此來獲取幸福。正如不求甚解的陶淵銘、超凡脫俗的周敦頤,他們隱居離世,避開紙醉金迷對自己幸福觀的沖擊,在山水詩文中尋求快樂,在完全屬于自己的世界中得到幸福。但是,這種在寧靜淡泊中得到的幸福,實際上是對現實的逃避,亦或者,是狹隘的幸福。隱士在自己的內心得到幸福時,可曾給別人帶來幸福?沒有。這種自我的小幸福太平淡了。
最終,那些胸懷天下,情系祖國的仁人志士,在為國家、為百姓的奮斗中找到了層次的幸福。杜甫聞聽收復失地后,“漫卷詩書喜欲狂”;李大釗在刑場之上可以激昂演講;喬冠華在聯大會議中縱情大笑。他們的喜悅與激動是以把國家放在首位的信念為前提,他們看到了國家的希望,革命的曙光,他們便得到了幸福,他們做到了難得的忘我,他們得到了寶貴的超凡快樂。
幸福從何而來?從金錢中得來的幸福,太縹緲,太淺薄;從隱居修身中得來的幸福,太平淡,太狹隘。唯有從心系天下,為民奮斗中得來的幸福,才是真幸福。在追求忘我的境界中,我們才能找到自己的幸福之門。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