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總有人使青春的豐碑光彩四溢,那是他們用心血涂抹的丹青,渾然天成。譬如季羨林在《清華園日記》中所展示的那樣,他并不是海明威筆下的“迷惘的一代”,而是在浮躁的大學時代潛心積淀,踏踏實實地為日后學術打下了基礎。
再如,人們只看到蔣方舟置身于赫赫的青春光環之下,卻忽視了她不倦的青春之聲。王小波的年少輕狂,蘇軾的少年成名,都不是青春本身的不朽,而是青春背后有花朵崢然迸發并結出了生命之果。
青春,最好的姿態也許并不如張愛玲所言:“出名要趁早。”豐子愷的《秋》,詠嘆了精魂之不朽,這才是青春之光的理想聚焦。
也許,詠賦青春的詩,最微妙的當屬“空山新雨后,天氣晚來秋”。只有空靈、納新,歷秋之豐收,才是最美的“天氣”。
